杉矶的时间并不算长,因为甘国阳很快就要和钱慧一起,到UCLA去填报自己的材料,准备好入学手续,进入这所美国大学篮球的霸主学校。
6月14rì,总决赛结束后的第五天,在南半球,马岛战争在这天结束。
率先不宣而战的阿根廷输给了远道而来的英国舰队,宣布投降,阿根廷的dú cáizhèng fǔ也宣告垮台。
此时,回家才呆了几天的甘国阳,却又坐在表婶钱慧的车子里,行驶在加州高速公路上,又一次前往洛杉矶。
一场战争,从甘国阳进入洛杉矶开始,却又从甘国阳再次回到洛杉矶结束。
对甘国阳来说,这段时间是自己的一次心路历程,是自己的一次洗礼重生,此时的他变得更为成熟稳重;而对一个政权而言,这段时间却是带来了毁灭。
时间就是这样,在前进的道路上不顾一切地推倒所有人,能不能爬起来,只有看你自己。
钱慧最近同样在经历一次洗礼,不过洗礼她的不是自己的心,而是来自外界的纷沓至来的巨大压力。
欣克利案就要在21号开庭了,马上她就要前往华盛顿,为这场刺杀总统案的凶手做辩护。
作为一个律师而言,无论罪犯多么的十恶不赦,罪行多么的板上钉钉,她都要尽可能的去维护罪犯的合法权利,来让罪犯得到公正的审判和惩罚。
虽然在旁人看来,这样的案子,主犯根本不值得为之辩护,直接毙了得了,何必要拖那么长时间。
最起码,在甘国阳看来是这样的。
“表婶,那个杀人犯,你怎么去给他辩护啊?都拿枪直接去杀总统了,搁咱们古代中国,那就是诛九族的!”甘国阳坐在“钱爷”的雪弗兰敞篷车里,望着笔直而空荡的加州高速公路问道。
“这里不是古代中国,美国是一个讲求法律的社会。哪怕是连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