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册,把比赛的数据都统计下来。”法玛尔来到甘国阳这边,扔给他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看来他是不想让甘国阳安安心心地闲下来看比赛,让他做起了技术统计工作。
这可是甘国阳的老本行,在帕罗奥图高中的时候,他就常常被贝尔曼摁到板凳上做技术统计,说是要锻炼他分析场上局势的能力。
但过去他不上场训练是因为实力太强,而现在却是因为得罪了这个教练而受罚。
做完热身之后,法玛尔给每个新人发了一件红sè的训练马甲,上面有1-6六个号码,这就是新人们训练赛的标识球衣了。
甘国阳被发到一件6号,看着不是自己熟悉的11号,他自然一阵不爽,可是自己能不能上场还是问题,他一想也就无所谓了。
这场简陋的队内训练赛就这样要开始了,新人们就好像刚刚被送上战场的炮灰一样,踏上地板的脚步都有些虚浮。
“看看你们这点出息,又不是没打过比赛!”甘国阳在心中腹谤道,他是觉得这批新人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期待的队友。
的确,自从约翰·伍登退休,UCLA1976年卫冕失败后,球队的战绩是一年不如一年。
球队成绩差,自然也很难吸引到天才球员,UCLA和如今风头正劲的北卡、休斯敦、乔治城、肯塔基是不可同rì而语了。
像甘国阳这样的出sè天才,又是内线,如果不是因为他是黄种人,加上钱慧不了解美国大学篮球形势,贝尔曼又没有插手他的大学申请,UCLA才不会得到这样的球员。
现在可好,有了这样的球员还不好好珍惜,教练还让他坐冷板凳,这也为rì后的一系列事埋下了祸根。
“哔哔!”随着客串裁判的一声哨响,训练赛正式开始了。
甘国阳之前在队伍中看到的那个7尺高的球员,Gray,在跳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