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无论是参赛者,还是端着墨的礼仪小姐,都是养眼的美女。书法者专心致志,而端墨者,笑意盈盈。背后的投影,轮放着每个人的特写,庄乐儿感叹着摇摇头:“真是绝了,师傅果然是文武全才,字也写得那么好!”
“她琴棋书画都精通。”卓洲寒眯了眯眼眸,望着台上镇定自若却魅力昭显的女子,他一直知道,她是个才女,不显山不露水的才女。
瞳孔骤地一缩,庄乐儿也紧跟着呀地一声,目之所及,是一个淘气的孩子冲到了舒梓乔位置旁边,撞到了那个为她端墨的女子,女人猝不及防,手里端着的墨就要朝着那已经将要完成的书法作品上倒去。
却是舒梓乔眼疾手快地旋了个身,一手抽开了宣纸,一手扶稳了旁边的礼仪小姐,在宣纸重新在桌面落定地时候,她手中的笔也同时蘸了墨水,在“素”上面补上最后一点。
一切倒不像是一场意外,却像是精心排练过一般。好凌厉的身手,好美的姿态,好遒劲的书法!
场内一阵掌声,如雷。庄乐儿激动地站起身子:“真是大开眼界,大开眼界了!天哪!”
只是那个造成意外的孩子似乎顽皮透了,也许是见没有造成什么后果,也许是见没有人注意,调皮地嬉笑着又钻到了桌子底下。
“啊!”一声惊呼,还是刚刚那位端墨的礼仪小姐,她惊慌地望着桌底下那个溜走的身影,心里大叫不好。她原本是要放下墨水帮舒梓乔的画端起,在全场走过一圈,然后在柱子上挂上的,可是她的墨水还来不及放下,整个人就被重重一撞,那力道比刚刚的还狠,桌面上的作品虽说是被舒梓乔及时抽开并直接钉在了身后的画柱上,可她整个人力道还是失衡地朝后倒去,她手中紧紧端着的托盘也朝右洒开,于是那墨水……
便洒了右边的人一脸。
浓黑的墨水顺着裴安儿的脸流下来,一滴滴地往下滴落,半张脸是凌乱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