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阳文学是本没刊号的野鸡杂志,我听县文化馆我一个亲戚说,哪怕写得跟屎一样,只要掏钱就能在上面发文章,而且,在这杂志上发文章,是没稿费的,文化馆不问作者要钱就算好的了。”围观的人群里这时有人说了一句。
肖飞看了那人一眼。
认出来,他是哥哥的一个好朋友,刘铭兴。
刘铭兴家是西里村刘姓另一个人口众多的家族,并不害怕村长刘振海家。据说,他家有好几个亲戚都是当官的。
“胡扯!刘铭兴你胡扯!河阳文学怎么会没刊号呢?怎么会没稿费呢,不懂就别乱说!”王桂芝嘶吼了起来。
刘新梅脸红得都有点发紫,赶紧扯扯自个母亲的胳膊。
河阳文学的确是三无产品啊!
自己这活宝妈还跟人家争辩。
丢死人了。
“呵呵!”刘铭兴笑了起来,“我表舅家的大小子就在县文化馆呢,你有我了解情况?再说了,你知道什么叫刊号吗?还有脸说我不懂,好歹当年上初中的时候我也是写过的,厚厚的一本笔记本都被我写完了,有好几万字呢,不信你问问村里其他人,有不少都看过我写的呢!”
“是啊,是啊!我看过刘铭兴写的书,内容黄得很,就是写男的跟女的乱搞那样事的,好看的很,我是一口气看完的!”人群里有个小子兴奋地叫了起来。
好几个年轻小伙子都嘿嘿地笑,笑得很荡漾。
听刘铭兴这么说,肖飞也想起来,这家伙还真是个歪才,初二的时候偷偷在笔记本上写皇叔,班里男生居然追看的如痴如醉,后来还出现过手抄本。当然这都是听哥哥说的。他也乐了,这个刘铭兴跳出来的真是时候,啪啪的打脸啊,估计王桂芝的脸都被打肿了。
王桂芝听得刘铭兴这么说,还欲没理也要辩三分,刘新梅急了,生拉硬拽的把她给拽进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