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就跟东来他们一个德行,知道她怀孕,跟看稀有动物一样看她!
可恶!
——
去了前厅,却见一口水晶棺木摆在了中间。
一看便是王若熙那口水晶棺!
只是,燕肃怎么舍得还回来?
而晏寒天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棺木发呆!
梅素婉上前,拍了下他,“其实这个结果也挺好……”
“嗯!”晏寒天只是应了一下,握上她的手,轻言,“你说,将父侯与母亲葬在若熙山如何?”
“嗯,挺好的,那毕竟是母亲的陵园……而且你父侯的一生,唯一的愿望就是与母亲在一起,那到是个好归处……”
晏寒天点头,看着她,“其实我理解他的爱……”
“唉,这世上,最难懂的一个字,便是‘爱’了!”看着他,“你若无事,咱们去书房吧,有些疑问,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才行……”
“这个,那个……”
可惜,梅素婉没在给他机会,推着他便去了书房。
命庆丰切茶放点心,一切就绪,梅素婉便坐到了他对面,等着听故事了。
晏寒天苦笑,看他媳妇那样子,也知道,若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了想轻言道,“我腿不良于行,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没有人知道我曾经的痛苦,就连师父也断言,此生,我便要永远的靠着它活着了……”
晏寒天拍拍轮椅,无耐的笑了一下,“所以,轮椅与我而言,就是我的两条腿……”
那是晏寒天重伤一年后,他不得不去面对这双残腿的事实,又因背负着晏家军八十余万条性命,才逼着自己振作起来,便开始努力练习他的轮椅!
就这样,这轮椅他越用越熟练,到了几乎与双腿无疑的地步。
然而,却在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