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妇人眼里的泪,同她的主子一样,如断了线的珍珠,跌落个不停。
“咿咿呀呀”粗使妇人对女子说了句,起身出了茅屋,不一会功夫,粗使婆子拿着数片绿油油的叶子返回茅屋中。她将绿叶放在掌心仔细揉碎,敷在了女子胳膊上的几个伤口处。
片刻后,粗使妇人才将自己的手拿开,然后找来用布巾帮女子将胳膊擦干净,望着女子恢复如初的白希胳膊,粗使妇人高兴的笑出了声。
“她还好吧?”柯子谦眸光低垂,沉声问皇后。
皇后将马车帘子掀开一挑缝隙,朝外看了眼,回道:“好着呢!那皮肤别提有多水嫩了,看得我都羡慕得紧。”
“好好对那孩子。”柯子谦一脸苦涩的说道。
皇后眼皮子跳了跳,言不由衷的答道:“那是自然。”
听到柯子谦和皇后的对话,柯子楠手中的马鞭,高高扬起,抽在了马屁股上,瞬间马车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他不知道自个为什么要这般做,是心里有所愧疚吗?柯子楠在心里自问着。
她过得好?她能过得好么?失了声,瞎了眼,失了智的一个废人,她能过得好么?
老天爷,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当初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柯子楠望着远方天际,无声的高喊着。
马车顺着原路,回到了相府。
梳洗一番后,见天色已经不早。于是未多做停留,皇后便在宫人服侍下,坐上风辇,起驾回了皇宫。
丞相府主院,柯丞相板着脸与丞相夫人在内室坐着。
“有些事,只能烂到肚里,知道吗?”柯丞相拉长着脸,对自己夫人劝道:“岑儿的脾性,你这做娘的又不是不知道。既然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呢?好在谦儿帮你圆了场,要不然,你和岑儿娘俩之间的隔阂将会愈来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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