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不出,袁绍还有什么退兵的理由了。眼下的洛阳,不是唾手可得了吗?
许攸苦笑着答道:“还不是因为吕布。”
“吕奉先?”沮授一愣。
“当日洛阳大乱,西凉军与并州军大打出手,最后倒是并州军占了上风,不过,他们既无粮草,也无攻城之意,所以得胜之后,便全军渡河,意向不明。”
许攸解释道:“攸以为,吕布英武无双,麾下将校颇有忠勇之将,大可趁机收为臂助……”
“确实如此。”沮授微微颔首。
两月前,王羽战平吕布,世人引以为奇;现在则是反过来了,人们说起吕布的时候,都说吕布是唯一能与王羽一战之人。
这两种说法表面上差不多,但实际的意思就大相径庭了,至少对当事人吕布来说是这样。不过,对旁观者来说,其实也无所谓,只要知道这两人都很能打就行了。
当此乱世,有大志者,谁也不会嫌自己麾下的猛将多,招揽吕布,当然是个好主意。
“还是公与兄有见地,”许攸心有戚戚的说道:“可郭公则就不这么想,他对主公言道:吕布三易其主,视忠义于无物,性格也是嚣张跋扈,动辄反目相向,收容此人,不但于名声无利,而且还有诸多隐患,于是……”
沮授接话道:“袁公又犹豫了?”
许攸苦笑连连,却是默认了。
“主公这性子,说好也好,说不好也确实有诸多不妥之处,但总体而言,不失为英明仁厚之主!公与兄只消将袁公与韩公节稍加对比,这高下也就分出来了,韩公节寡断无谋,还不肯纳谏,公与兄这般大才,在冀州亦不得重用,袁公还是……”
“子远勿忧,授自知之。”沮授知道许攸的意思,对方煞费苦心的找到自己,就是为了拉个臂助,自然很担心自己听过这诸多奇葩之后,转头就走。
不过,他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