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这猫我也是昨天才见第一次。不知道是谁家的,胆子倒挺大,不怕人。”钟言看了看蹲矮房上的黑猫。说道。
那位宁哥只是笑着摇摇头,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这次月考怎样?”
“还行。”钟言答道。
相比起之前那位小区的居民,钟言回答的时候看起来要真诚很多。
“这次来是想干什么?”宁哥问。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您,”钟言抓抓头发,道:“这不是还有一个月就寒假了嘛,反正没什么事,我想着找点活干干,赚点生活费。宁哥你们这边工地上到时候缺人不?”
听着钟言的话。宁哥皱皱眉,“怎么想着来打工?你妈不给你生活费了?偏心也不至于偏心成这样,亲生儿子不待见,反而去讨好别人的孩子。”
钟言又搓着手掌。没出声。
“行了,你小子现在还是将精力多放在学习上,明年考个好大学,别整得跟我们一样。至于工地的事,过年那段时间。肯定有人要回家,这边还有一些活不能停,你要是不怕苦,可以来试试,都是简单的苦力。其他的我就没那能耐安排了。”
“那谢谢宁哥了!”钟言很高兴。
“谢啥,工地的事别担心,肯定有活干,不过你最重要的还是考大学。像我们这种初中文化的人羡慕你们还来不及呢。”
“宁哥你们现在不挺好的么,这两年干下来也买房买车了,老婆孩子热炕头。”
宁哥他们虽然没什么学问,但技术这玩意儿不一定在书本上就能学得好,宁哥他们干这行已经几年了,生手变熟手,捞钱也捞了些。
“你不懂,就算有了钱,社会上那些人看咱的眼神照样鄙视,别看他们在咱面前有多客气,指不定心里在怎么贬低咱呢,‘粗俗’,‘肤浅’,‘土鳖’,‘暴发户’之类的词我没少听过,以前能跟自己说那些人在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