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精神傲然挺立在下巴之上,穿着一件能够反光的丝绸卦子,黑色的汉麻裤,老北京的布鞋,看上去很普通,可是总感觉不普通。
“您……是在跟我说话吗?”苏寒偏着头问道。
“哈哈,我真是想不到啊,苦心孤诣的设计出了这幅《纹心雕龙》的作品,本以为看懂的人必然也是我这等年纪的人,想不到,竟然是一位年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老人的声音夹杂着一些杂音,是喉管和喉咙摩擦出的声音,像极了一辆年久失修的机器,运转起来少不了嘎吱嘎吱的音色。
苏寒恭敬的鞠了个躬:“想不到这幅作品竟然是出自大师的手笔,厉害,纹心雕龙,这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可惜了,就是不应景啊。”
一头丑恶的三角烟龙怎么也跟《纹心雕龙》这么优美的词语排在一起吧。
分开看,各有各的好,可是这两件事物并在了一起,产生的是浓浓的不适感了。
老人听了苏寒的直言,再次发着爽朗的笑声:“小友的肚子里倒有几滴墨水,我虽然老了,也偏爱一些诗词歌赋的东西,可是我还没有到挂羊头卖狗肉这种附庸风雅的境界,如果小友有时间,我倒是愿意为小友讲述讲述,可好?”
“愿闻其详。”苏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