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棍,令许靳乔顿下了原本坚决迈出的长腿……
……
萧琰乘车去了海边,听涛声海潮,在耳畔交织成动人的曲子,她抱膝坐在礁石上,望着海鸥结伴飞翔在海面,心,好似被一张大网罩在了里面,压抑而沉闷。
从午后的艳阳,到黄昏的夕阳,在海平线升起来的时候,她才踏上了归程。
放松心情,不能嫉妒,不能生气,在有限的生命里,她看着他开心就好。
他的选择,她无权干涉,也无法阻止,因为他的人生还长着,他身边总要有人陪着他走下去……
期间,手机来电多次,她调成了静音,假装听不到。
不想把余下的短暂时间都浪费在吵架上,所以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需要自我调节,自我麻痹……
……
出租车驶进别墅区时,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似已在别墅门外矗立许久。
日暮残阳,橘色的光,笼罩在许靳乔冷峻的容颜上,仿佛梦幻般,看不真切。
萧琰付了车资,从车上下来,四目相视,他薄唇蠕动,发出似呢喃的细音,“宝儿……”
“先生!”
萧琰红唇扬起微笑,碎步朝他走去,她也学会了翻篇,将不愉悦的事情统统忘记,她笑着说,“贝儿呢?我到海边踏浪,给她捡了好多贝壳。”
将买来的一袋贝壳从包包里取出,她刻意证明给他看,不愿他再盘问她的去向,也不愿他以为她使性子闹脾气,她可以做到没心没肺,不想不纠结,就不会难过。
许靳乔眸光落在她手中,盯着她所谓捡来的贝壳,他重瞳中渐渐染上凉薄的愠色,“萧琰,说谎话很好玩儿么?”
萧琰一怔,下一刻,他牵起她的手,从喉咙里溢出两个沉重的字眼,“回家。”
“嗯。”
萧琰鼻尖一酸,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