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个姐姐。”
“不,”徐业平正色说:“是个男孩。”
“不!”方克梅也正色说:“一定是个女孩!”
“男孩!”徐业平说。“女孩!”方克梅说。“这样吧!”徐业平拿出一个铜板。“我们用丢铜板来决定,如果是正面,就是男孩,如果是反面,就是女孩!谁也不要再争了!”“好!”方克梅说。他们两个真的掷起铜板来,铜板落下,是反面,方克梅赢了。她得意的点头,认真的说:
“瞧!我就知道是女孩,我最喜欢女孩子!”
“好,”徐业平说:“我承认那是个女孩子。现在,我们该给那个女孩取个名字,将来才好告诉我们未来的儿子,他的姐姐叫什么名字。”“嗯,”方克梅想了想。“叫萍萍吧,因为你的名字最后是个平字,萍萍,浮萍的萍,表示她的生命有如浮萍,飘都没飘多久,连根都没有。”“那何不叫梅梅,”徐业平说:“因为你名字最后一个字是梅,梅梅,没没,没有的没,所以最后就没有了。”
“不不,叫萍萍。”“不不,叫梅梅。”“萍萍!”“梅梅!”看样子,两个人又要掷铜板了。刚刚那个铜板已经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韩青一语不发,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铜板给他们。徐业平拿起铜板往上抛,落下来,名字定了,是梅梅,也是“没没”。鸵鸵忽然推开椅子,站起身来,往大门外面冲去。韩青也站起身来就追,在门外,他追到鸵鸵,她正面对着墙壁擦眼泪。韩青走过去,温柔的拥住她的肩:
“不要这样子,”他说:“你会让他们两个更难过。我们一定要进去,吃完这餐饭!”
“我知道,我知道。”鸵鸵一叠连声的说:“我只是好想好想哭,你晓得我是好爱哭的!我不能在他们面前耍是不是?”
韩青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
她擦干了泪痕,振作了一下,她重新往餐厅里走,她一面走,一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