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得大为感动,胸臆间一股热潮翻腾,却嘴拙不知说些什么,最后只用力拍了拍这位兄弟的肩膀。
白世非止不住脸上笑容,转头吩咐白镜,“去去去,把晚膳改在第一楼,将夫人和小坠请来,记得开坛好酒,备好之后就让下人们都撤了罢,不需在旁侍候了,今夜本公子要和大哥一醉方休!”
白镜应声去作安排。
白世非与庄锋璿相偕往第一楼走回去。
“庄大兄台此次到来是有什么事儿么?还是纯粹路过?抑或是——”白世非嘿声一笑,坏坏地冲庄锋璿眯了眯眼,抑或是犯相思了?
庄锋璿失笑,“本来是路过,顺带着有些事儿。”
白世非哈哈大笑,“不过士别三日,没想到大哥也会说笑了。”
“我在杭州已渐渐做得有些起色,这回有事经过开封,所以顺道来和你说一声,再过些时候我就可以把迎眉接走了。”
白世非的笑容窒了窒,扯扯嘴角,最后化成一抹苦笑,“我先恭喜大哥。”
庄锋璿担忧道,“我现在就担心迎眉的父母,如果老人家那里说不过去,只怕迎眉未必肯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跟我走。”
“大哥尽管放心,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总不免要想个好法子让你和晏小姐安安稳稳地比翼齐飞。”白世非说着说着,想到自己和尚坠还前景未卜,不由得心生怅惘,轻轻叹了口气。
庄锋璿关心问道,“怎么了?”
白世非揉揉鬓边太阳穴,话声中宠溺夹杂着烦恼,“我搞不定那丫头。”
庄锋璿先是一愕,然后朗笑出声。
白世非尴尬万分,苦着脸道,“我好不容易才让小坠肯放下心事接受我再娶一门夫人,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张叔父会在这种时候也提出要招我为婿。本来么,要推掉他并非难事,许他将来一个宰相之职就成了,真正让我头疼的是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