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又羞涩不已,极力侧过头去想避开他让人暖暖痒痒的气息,“你要带我去哪?怎地还把我的笛子也取了来。”
白世非轻笑,“我俩好久没园中相会了,且去溜一圈儿。”
这些日子以来,不是她与他闹别扭,就是他被琐事缠身,已很长时间没再听过她吹曲子,多少有丝想念,旧时那些月下湖边的夜晚。
尚坠不再作声,在黑暗中轻缓地跟随他的步履,由他牵着穿花拂叶,走过曲径桥栏,他的掌心温热炽人,说不出的暖麻愉悦从手臂一直传递到心尖上,惹起一抹极其异样的情意。
他回过首来,迎上她不自觉凝视他侧面的仰脸,眸如星闪微光,轻声道,“有没有种一生一世的感觉?”
“没有。”她心慌,矢口否认。
他微微一笑,“我有。”
牵着她走进辽阔夜空下清寂的湖心水阁,以长袖拂开石上的微薄积雪,他为她解开狐裘,率先倚栏而坐,拍了拍腿,示意她坐上来。
尚坠因羞怯而迟疑。
白世非耐心解释,“石凳子冷冰冰的,我怕你受凉。”话声未落已捉住她的手腕一扯,她呀声倒在了他怀内。
把狐裘披覆在她身上,他的双臂缠上她的腰肢,将她纤细的脊背全然贴入自己温热的胸膛内,然后在她耳边低低道,“冷么?”
她还未能适应此等逾越常轨的亲热,既不敢挣扎,也不敢应声,只是飞快摇了摇头,被他禁锢在臂弯里的小身子如同置身于暖炉,确然一点也不觉得冷,反倒脸上滚烫得象要烧了起来,蚊声问道,“才刚在屋子里头,你说荆王的儿子被太后长期养在宫中,是怎么回事?”
白世非一笑,“事情还得从先帝时说起,据说在先帝临终前一刻,大臣们叩榻问疾,先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对大臣们先伸出五指,然后再展三指,似乎想示意什么。”
尚坠侧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