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阿拉伯赶回来支援他的小剧场?”不掩嘲弄,直接陈述。
他眉毛微拧:
“他有才华。”
“有你这种大哥一定很好。”她摇头:“钟迅积了什么德?让妻子代他打理一切,让兄长不惜一切资助他的梦想,而他自由创作之时又可以搞七捻三。”
“他没有!”
她深沉一笑,专注地捕捉他冰山的一处角,不言不语,她就是要等他更失态。
钟适沉声低吼:
“他不敢对不起方笙!与许家小姐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可以证明,钟迅向来不对我撒谎。”
她依然在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也看到他乍然发现自己失态得过分,连忙迅速武装起自己的冷淡。
“钟适呀钟适!你来台湾只是纯粹为了弟弟,然后‘不小心’知道他有绯闻。并加以解决的吗?还是听到我姊姊‘无意中’透露了什么,便千里迢迢地来了?”
钟适猛吸一口气。
“你们姊妹……不同的表现方式、不同的性格。却是同样地令人生气!”
“谢谢夸奖。”她很绅士地躬身了下,然后道:“既然你现在知道钟迅在哪里,下回见到他时,记得代我问一下,几时要让我当阿姨呀?我姊姊好担心得当高龄产妇哩!”
“锵”的一声,钟适捏碎手上的威士忌杯,划了几道血口,脸色铁青夹惨白,他几乎是踉跄地退出这个角落,没心情扮起冷漠与无动于衷的面貌。
偏偏方筝还玩不够,对他背影道:
“对了,明天我姊姊要回娘家,你可以叫钟迅来我家讨论他们夫妻的生育大计,最好住个几天努力一下——”
“够了!”森冷的声音夹着杀人的寒意:“方筝,你确实有令人想狙杀的欲望!”丢下这一句,钟适直挺挺一如僵尸地挺出了酒会现场。
令人想杀掉?当然,谁叫她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