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连称呼都改了。
“没资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莎拉波娃也才刚刚二十岁,还有点小孩子脾气没摆脱呢。
“我管你是谁!丑八怪!”
“恶心的男人!”
“提前更年期的丑女人!”
“满脑子都是精液的禽兽!”
“胸不大也没脑子的白痴女人!”
“下面再大也没有用武之地的可怜男人!”
这两个人显然已经忘了昨天晚上他们两个把酒言欢,聊的是多么的开心,陈英雄甚至还自己编了一个打油诗来安慰心情不好的莎拉波娃……
“你要对你刚才的态度向我赔礼道歉!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无端受你侮辱和误会?”这是陈英雄觉得最冤枉的地方——我的清白啊!
“你什么都没做?你什么都没做是因为你这个无能的男人喝多了!你这个混蛋流氓!如果不是喝多了,你会什么都不做?!你这个无能的废物!你还有脸说你什么都没做?!”
莎拉只觉得脸颊热得像是马上要烧起来一样,她知道那并不是羞涩什么的,而是火一样的怒气。
现在的她,口齿极为清晰,各种羞辱的语言像子弹一样不受控制地喷出,但她的脑海里却一片混乱。
她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这个男人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异样的狂怒却完完全全地攫住了她,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种愤懑、无奈、焦躁、绝望已经累积在她心底很久很久,一直因为种种原因被强压了下来,这时候,她就像找到一个突破口一样——情绪如熔岩一样向外喷射,她知道她在无理取闹,可是她觉得愉快——非常愉快。
这种情绪其实并不只是这次肩伤引起的,肩伤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早在她以十七岁的年纪拿下温网大满贯冠军之后,这种情绪就逐渐缠上了她。她一夜之间成了红人,媒体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