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
“只是那两位老前辈多日前已经走了。”
伊风的心往下一沉,急声问道:
“道长可知道他们走了多久?往那里去了?可曾留下什么话?”
这道人摇了摇头,叹道:
“贫道若知道他们两位老前辈的去处,那就好了。”
他目光四下一转,忽地将伊风拖到观门前的阴影下,低声道:
“施主既然是那两位老前辈的朋友,也许就知道敝派的掌门人是怎么死的,对于这件事,敝派的上下几代弟子都伤心得很!值此非常之际,是以敝派才一反多年的传统,而举行这公推掌门人之会,只要是敝派弟子,无论是第几代的,都可以凭着自己的武功,来争取这掌门人之位,那知——”
他匆匆说到此处,竟突地顿住了。伊风眼角微瞟,望见有两个道人正大步行来,朝着自己躬身施着礼,一面笑道:
“大会已开始了,里面热闹得很,施主们怎的还不进去?”
站在伊风旁边,竟不走了。
那中年道人也不再说话,躬身向内肃容,脸上竟似隐泛愁容。
伊风只得领着萧南苹走进去,心中更是大惑不解:“为什么听这道人的口气,他们掌门之死,似乎另有文章,为什么他的话说至一半,看到有别的道人走来,便倏然顿住?唉!只怪我为什么要在那姚清宇家停留这些天,不但见不着剑先生和孙敏母女,又多出这些事故。”
他暗自谴责着自己,心里又着急,不知道剑先生等人到那里去了,心中沉忖间,已走到大殿门口,探目向内一望,只见这方圆十余丈的大殿,四侧都坐满了人,黑压压地一片,他心中一动,也不去注意这些人的面貌,悄然绕过正门,从殿侧的一扇小门中走了进去,悄然坐在靠墙之处。
此刻殿中诸人,眼光都在注意着站在大殿神龛前的一个老者身上,都没有留意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