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以便挑了天争教的分舵。但是南哥哥现在在那里呢?他知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受着罪?他若知道,会不会到这里来救我呢?”
她不禁又长叹了一口气,但却又赶紧将叹气声收住,生怕被那机智深沉的七海渔子听到。
车厢外沉默了半晌,想在那韦傲物也为着此事而沉思着。
忽地,却听他朗声说着:
“此事实在透着古怪,小弟也不知道。依小弟之见,蒋香主最好还是先回开封城去,将剩下的兄弟整顿一下,先将开封分舵再整理起来。别的事,等小弟回到总舵,查清了真相,再来通知你。”
他似乎也长叹了一声,那盘龙棍蒋伯阳沉吟了半晌,也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先回去了。唉!真想不到,在开封城里辛辛苦苦创立下来的基业,却这么样糊里糊涂地断送了大半。”
这两人像是心事重重,又沉默了半晌。萧南苹又听了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远,她知道那盘龙棍蒋伯阳已经走了。
接着,马车又复起行,萧南苹的心里,不禁又喜,又怒,思潮又紊乱了起来,这当然是因着她骤然听到伊风的消息。
车子走了一阵,却非常例外地在白天就停下了,萧南苹从外面喧闹的市声里听出来,停车的地方是在一处人烟颇稠的城里。
更例外的是:竟有两人从车子里将萧南苹扶了出来,搭进一家客栈里,而那七海渔子韦傲物,却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萧南苹在心里暗中猜测,这韦傲物必定是去打探消息去了,此时守在她旁边的,是两个年轻的汉子,他们虽然脱下了道袍,但是萧南苹却知道,他们就是那两个曾乔充道士的天争教下的小喽罗。
她被搭进一间颇为宽敞的房间里,那两个年轻的汉子却守在旁边,她知道凭自己的一身武功,不难将这两个汉子收拾下来,但自己“气血之囊”——腹结穴已经被点住,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