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为什么听起来有些奇怪――――黑金镇的那个混乱之夜,被捆绑在木杆上的兰德沃克拼命企求、哀嚎。他恳求疯狂的镇民们能够把珍妮的尸体还给自己。在废土世界,普通人的要求永远不可能得到重视,被暴虐和/阴/欲/冲昏头脑的“魔爪”士兵在死人身上一遍又一遍发泄。。。。。。到了最后,腐烂的尸体再也看出珍妮本来的面目,逐渐恢复清醒的镇民们才把她架在火堆上烧成灰烬。
“我再也不可能复制她。。。。。。”
兰德沃克脸上凄凉的神情,即便是最残暴的死亡之魔看了也忍不住想要落泪:“你的爷爷,也就是老戴纳杀死了真正的珍妮。而你,又带领着那群醉鬼毁了她的替身。你们彻底毁灭了她,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除了报仇,除了杀光黑金镇和戴纳家族的每一个人,我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是值得让我去做的事情。”
克莱斯特仰望着灰白的天花板,眼神逐渐涣散。即便两个人中间隔着近一米的距离,还有肌肉、骨胳等其它附属身体组织,他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兰德沃克内心深处永远也无法消失的愤怒与仇恨。
他木然地摇了摇头,机械地喃喃地哀求道:“医生,求你。。。。。。我,我很抱歉。。。。。。”
“现在说这些,你觉得有用吗?”
突然,兰德沃克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用锋利的手术刀指着克莱斯特,仿佛受到强烈刺激的精神病人,近乎于疯狂般地大笑着,叫着:“嘿嘿,哈哈哈哈。。。。。。我查过,你是戴纳家族最后的血脉继承者,我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就杀了你。亲爱的克莱斯特,我会非常仁慈地让你活着。千万不要对刚才这句话感到质疑。我绝对不会违逆自己说过的话。你会活着,没有任何生命威胁,安全地活着。当然。。。。。。你永远也不会得到自由。因为,你毕竟是一个该死的九星寄生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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