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更有明白无误,只是没有用语言直接道出的危险。不过,荣光的这番话并没有受到预料中的效果一林翔仍然站的笔直,他高扬着头,眼睛从斜角朝下睨视对方。来自寄生将身上的强大气息威压,显然对他毫无影响。
他很清楚杀人,不需要反复强调前后累赘絮絮叨叨。
最初碰面时候的震撼与惊讶,已经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逐渐变得淡化口气息威能上的碰撞,已经被完全适应。不错,枪决金四十九,的确使自己坐实了杀害领袖子嗣的罪名。但是,这肯定不会荣光想要对付自己的真正原因。
在正常情况下,干掉一名上校,永远都不需要上将亲自出手。
何况,自己肩膀上的军衔徽章,还是几分钟以前刚刚接受晋升的阶级。虽然,先扬后抑从来都是政治斗争中可能出现的必然产物,却不会急迫到仅以如此之短的时间作为间隔。
想要杀掉自己,机会和借口多得是。一颗子弹,一名精通射击技术的特种士兵,足够了。根本就不需要在政治监察委员会总部搞出如此之大的动静。
综合种种情况分析,林翔可以百分之百肯定无论荣光的口气再强硬,说话方式如何森冷,暴跳如雷甚至怒发冲冠,他都不会一拳砸碎自己的脑袋。
他究竟想跟我谈些什么?
或者这才是整件事情当中,最值得关注的重点。
荣光的目光越来越yin沉、一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场面。不知不觉,他的脸sè开始变得难看起来。沉默了近五分钟,他身体微微前倾”从椅子上站起,冷冷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林翔,粗暴地咆哮道:,“小子,跟我来一一”
推开房间的另外一扇门穿过三十多米长的走廊,是一条呈,“几”
字回形的旋转楼梯。脚,踩在空心钢板制成的梯面上,发出带有空洞回响的撞击声。目测加上耳膜对于回声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