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愚眼拙,竟然一直都不知道闻人小姐有朋友在台湾。实在是抱歉。”
“没关系。他也刚刚过来。”闻人牧月的嘴角微微扬起,轻声说道。
她在笑吗?
何若愚看着这一幕发呆。
难道说,女神也会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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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紫安的双手抓着床单,银牙紧咬,面呈痛苦之色,满头满身的都是那种带有怪味的汗水。
她带来的那条粉色胸口绣有史怒比图案的睡衣已经被侵湿了,原本清新可爱的粉色已经不见,变成了大块大块污浊的黑色。
当秦洛的双手从她腋下离开,她的身体已经脱力了,瘫软的趴在哪儿,一动也不动。
“好了。可以去洗澡了。”秦洛用干净毛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道。
“动不了。”米紫安懒洋洋的说道。
“那你休息一会儿吧。”秦洛说道。“是我在用力,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累?”
听了秦洛的质疑,刚才还如一团烂泥的米紫安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秦洛骂道:“我为什么不能累?难道你不知道忍受痛苦也是很耗费体力的事情吗?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我的情况越来越好,你反而越来越用力?你想把人痛死啊?我又没有得罪你-----你让我去给你的晚宴捧场,我去了。你让我上台演讲,我讲了。你让我赞美那什么我从来没用过的产品,我也赞美了-----我还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
“你觉得你已经好了?”秦洛笑着问道。
“反正我没闻到什么味儿了。”米紫安说道。“我妈妈也没闻到。”
“好吧。既然你觉得好了。那我们就不治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了。”秦洛看着她因为气愤而憋得通红的小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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