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辰州派有祖训的,不可以施展法术对付无辜的人。”陈明强摇头说道。
“连老窝都给你门占了还算无辜啊?”金刚炮对陈明强的教条主义很有点不屑一顾,“有法术不用,活该你们受穷受气。”
我挥手制止了金刚炮的过激言语,现在的社会像我和金刚炮这种肆意妄为的人占多数,像陈明强这种遵守祖训,清贫度日的人已经很少了,虽然各派教义不同,但是内心还是暗暗的对他们这一派高看了一眼。
“你们这一派还有多少人,都靠什么生活?”我抬头看着陈明强。
“除了师傅和两位师叔,我们这一辈只有四个人。平时也就是到山上采药帮人治治病,现在国家不让土葬了,老本行也就没用了。”陈明强所谓的老本行指的很可能就是赶尸。
“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关切的问道。没了道观,他们这一派就失去了传承的所在,门人一旦失散,法术也很快就会失传了。
“师傅和师叔岁数都大了,出不了远门,我的几个师兄都到外面打工赚钱去了,等到凑够了钱我们再从后山建一所道观。”陈明强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坚毅的神情。
听到这里我已然打定了主意,这里的事情了了之后,我得送他们点钱,帮他们一把。
就在这时,招过来一个三十多岁身材丰满的女服务员端着茶壶帮我们添了水,邵延旗抬头随意瞟了人家一眼让金刚炮给看见了,“老邵,你这家伙真有福啊,想看啥就看啥。”
在先前我和陈明强说话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也在交谈,金刚炮已经知道了邵延旗有特异功能。
“我宁肯看不见,”邵延旗摇头叹气,“我看到的全是血肉和骨骼,你以为那种感觉很好吗?”
虽然是部队的招待所,但是也对地方开放,中午时分人逐渐的多了起来,我们这才算帐回到了房间。
“老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