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不周的地方了。”
美女领队冷冷道:“我可以保证我们能坚持到最后,而且我们是学保镖专业的。”
我扶着林冲肩膀脸歪嘴斜地说:“你们就别跟着添乱了,本来不想凑热闹的也得给你们的人引出来,刚才有个保安贴身穿的背背佳都让抽走了,姐妹们谁想试试?”
女领队气愤地一拍桌子,钢化玻璃垮嚓一声被震出无数条耀眼的白色裂痕。
主席为难地说:“这个事情是我卤莽了,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是一事不烦二主,除了这位育才的负责人,几位这就去忙吧,我再次表示抱歉,祝你们取得好的成绩。”
除了女领队和那位精武会的会长气鼓鼓的,其他人表示可以理解,但也颇有几分惆怅地离开了。老虎临走前和我低声聊了几句,当他知道我们上午连输两场之后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我们的人都能赢。”我嘿然道:“大意了……”
人们走后,主席笑眯眯地问我:“贵姓啊?”
我赔笑:“不敢,姓萧,您叫我小强就行。”
“哦——”主席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问:“哪派的呀?”他们这些老人,讲究个名门正派,你要光举过两天杠铃打过几天麻袋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上自己人。
我只好老实回答:“无派。”
主席奇道:“吴派?看你指茧都在前端,到像是练过几天铁印子,不像吴派。”
我伸出来看了看,惭愧地说:“那是抓砖头抓的,我这个无是无门无派那个无,我只负责行政工作,业务上的事,”我一指林冲,“您问他。”
主席又看了林冲一眼,跟我说:“咱们先说正事,萧领队能出多少人?”
我说:“300个吧,这些人您其实不陌生,咱们大会的举牌礼仪就是他们负责的,那有表演赛上,他们拿着……”我说到这不知道该不该提起这件让评委们痛苦回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