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一种格斗术,结果又不知道怎么弄,索姓将全世界所有武术派别归了包堆儿和拢在一块,发明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的无赖办法,还美其名曰自由搏击,这种打法也发扬了欧美人一贯的懒散和随姓,其实来讲是很飘逸的,而会长的流氓做派也正适合这种体制,而且看得出他有很扎实的传统武术功底,所以绝没有因为身材高大使得动作笨重,但就算这样还是被时迁绕得晕头转向,像只抓狂的大猩猩在和一只蜂鸟搏斗。
时迁每每在他身前身后乱飞一气,会长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转,抽冷子时迁不转了他还在转,等他也不转了时迁又开始转,最郁闷的是有时候明明在空中把时迁盯住了,眼看着一拳过去就能把他打下来,可是拳头刚出到一半对方就像受了风的羽毛一样会在空气里突兀地转折,时迁越打越哈屁,动作最快的时候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影,台上好象只有一个大个儿拳打脚踢,状似抽风。
第一场比赛的哨声吹响后,会长晕得一屁股坐在台上,跟上来扶他的俩徒弟说:“MB的,打了半天老子连对手长什么样也没看见。”
时迁一条腿蹲在台柱上,把眼睛眯起,貌似猥琐版悟空。
古爷利用休息时间抄起二胡拉了几个悲音,我们这边到没什么,精武会的人听得几乎要潸然泪下,古爷站起身对我说:“可喜可贺,对方败局已定——台上那小子是谁,我有半个世纪没见过这么好的轻功了。”
我说:“那小子啊,从小跟着人贩子长起来的,卖过盗版碟,街头装过残疾儿童,一会让他把腿掰到耳朵上给您看。”
古爷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上了年纪,可还没老年痴呆。”老头说罢掏出几张片子发给林冲他们,笑模笑样道:“若不嫌弃我这个老东西,有空了到我茶馆坐坐,老夫要诚心请教。”说完拎着小马扎和二胡回老虎那去了。
第二局一开始会长就下意识地紧靠栏杆,只把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