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就这样瞒着包子不是办法,毕竟她得陪我过一辈子呢,就算我不告诉她,以包子的自来熟姓格,以后快嘴李翠莲或者那个酷爱泄露天机的杨修来了怎么办?
包子见我支吾了半天不说话,瞟我一眼说:“就知道你们这里头有猫腻,给裁判送礼了?”
我:“……”
包子忽然有点为难地说:“对了强子,你那有钱吗?”
我们俩虽然在一起两年了,但又没结婚,而且争那点钱也不值得一攒,所以向来是各花各的。
我说:“要多少,干什么用?”
包子用筷子慢慢划拉着碗里的菜叶说:“张老师现在挺困难的,他这次住院除了单位给买的医保报下来的,还有将近两万多的亏空,张姐手头也不宽裕,我想咱们能帮多少帮多少吧。”
我说:“钱的事你别管了,我就问一下,你跟老张怎么这么亲?”
包子喝了一口酒,像叹气似的说:“说不上,就是亲,我就记得我们那时候开运动会,大夏天坐在艹场上,别人都买冰棍吃就我没钱,张老师就买了一根冰棍偷悄悄塞给我,然后没事人一样背着手走了。”
我说:“嘿,这冰棍可值钱了,就为这个呀?”
包子摇头说:“一根冰棍5分钱,人心那可就没价了,全班同学哪个不拿张老师当亲爸似的,很多外地安了家的逢年过节就为看他也要往回赶。”
我啧啧道:“真难得,我们的语文老师自打教会我用字典我就忘了他姓什么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