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早就备好了。”
祖宗挺高兴的,夸他的女人 , 等于夸他,他颜面有光 , 何况我这一登台,代表的寓意太多了 , 其中最令他介怀的私情 , 犹如幽静的湖面落下一枚石子,动摇涣散,不再那么顽固如铁。
疑心终归是有的 , 缓一步对我来说,就很难得了。
祖宗毕竟利用我牵绊过张世豪 , 暗中推波助澜 , 我们的纠缠,是他定乾坤的一步棋 , 他有愧,更有气 , 他希望不论他如何算计 , 我这颗心 , 我这个人 , 我的皮肉和灵魂 , 自始至终完全属于他,不被染指。
可急于求成的祖宗忽略了 , 张世豪不是白道的,他胆大包天 , 肆意妄为,祖宗的面子半点不让 , 想碰就碰。
男人对女人的愧疚与怜悯,新鲜和惊喜,就是融化一切灾难和波澜的利器。
今晚,我恰好全部用上了。
他握了握我的手 , “很迷人。”
我捂住他,“有多美。”
他腔调暗哑发闷,瞳孔赤红炙热,“想当场操你。”
祖宗绝非种马,公事和玩乐,他摆得正主次,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他极其理智,操是他口头禅 , 肆无忌惮惯了。
模特走秀结束,是十九乐坊的节目,十九乐坊,东三省首席女子组合,现在打听,欢场玩过的无人不晓,类似天上人间的“六十六红粉军团”,图吉利,缺一不可,十九乐坊的姑娘是全国各地艺校选出的,大价钱养着 , 专门给省高官的新春联谊演奏,个个漂亮 , 水蜜桃似的,弹得一手好乐器。
我专注盯着台上 , 祖宗什么时候走了我都不知道 , 演奏过半,一名侍者借着送果盘的由头,塞给我一张纸条 , 我身子一僵,他低声说 , “张老板吩咐交给您。”
我僵得更厉害。
他撂下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