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终于还是回到京城了。
京城可不允许飞剑进入,于是两人在城门口“下轿”。
要入城,需有身份文牒,但两人是光着走的,自然没有。
于是秦源给了一位守城小兵些碎银子,要他找人去钟府报个信,让他们送文牒过来。
一听是钟府的人,那小兵哪敢怠慢,连忙就找人通知去了。
站在城门口,钟瑾仪问秦源,“一会儿,你去我家么?”
秦源想了想,说道,“还是去一趟吧。”
与钟瑾仪两人不辞而别,离家三天三夜,秦源心想,这要是不给钟家一个说法,怕是钟载成和钟瑾元会连夜杀到乾西宫来。
钟瑾仪又道,“我从不欺瞒父母家兄,回头要讲你自己讲,我不戳破就是。”
秦源苦笑了一声,“那你也得稍微配合下啊?”
城门口有不少人进进出出,有背着包袱的青年游子,有推着独轮车的老汉,也有骑着健马的军士,或者坐着马车的富家公子。
不过无论什么身份,在进城前都必须接受盘查。
秦源和钟瑾仪两人就站在门口,等待送文牒过来。
不断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耳畔满是车轮声、马蹄声和守城军士粗暴的呵斥声。
就在这时,两人忽然都感觉身边微微一凉,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又扑面而来。
秦源和钟瑾仪对视了一眼。
没错,又是与驼背老头身上相同的气息。
那应该是一种变异过的妖气,只有仙气方能感知。
两人同时朝着这股气息的源头看去,只见离他们不远处站着一人。
那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蓝色的布衫,颧骨略高,眉毛略微向下耷拉着......看上去有些眼熟?
确实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秦源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