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

有的士兵脸上根本连一丝的血肉都没有，只剩下来了骷髅头。

还有的士兵下巴都已经掉没了，那一张嘴完全就成了半边的嘴。

更有甚者，有些士兵全身上下全部都是骷髅头，那些看起来仿佛是透明材质的衣服，根本就遮挡不了他们身上那种骷髅的样子。

但不管他们是不是骷髅头，不管他们是不是一颗眼睛都已经没有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们的确是脑袋在转动到王明这一方向的时候，透露出来了一股股仿佛是盯着的那一种态势。

就好像他们没有眼睛，但实际上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