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穿着制服摇身一变成为狗腿子的地痞无赖们都不见了踪影,
“各部都注意军纪,别想着作为胜利者就可以为非作歹了,干坏事之前先想想身份。”在军官会议上,周长风向在场的众人告诫了一下。
大家的反应都是不以为意,压根没太当回事。
见众人皆有轻视之色,颇为不满的周长风叩了叩桌子,严肃道:“抢劫杀人是绝对不行的,我看谁敢以身试法。”
军官们这才又大声的应了。
军部下发的通令其实并未有明确的严格要求,只是说要保证风纪,不得做有损大明形象的违律之事,严重暴力行径须依律惩罚,余者则酌情处理。
这个通令在周长风看来有点模棱两可,虽然没有纵容,但也远远称不上严厉。
很明显,军部是既要面子又要里子,一不想丢人出丑,二不想让官兵们太过于束手束脚。
“报。”
“什么事?”
“那个负伤的抵抗军将领在医院自尽了。”
小李带来的消息让正准备喝水的周长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诧异地问道:“啥话没说就自尽了?”
“那倒没有,据说还写了封遗书吧。”
因为就在东京城区附近作战,明军将负伤被俘的抵抗军伤兵都一股脑儿的送去了当地医院。
由于人数众多,几家中大型医院全都爆满,然而仍旧无法收治大量的伤兵。
不过,美国人显然在笼络人心和恶心对手这两方面非常在行——他们公开声明,准许负伤的抵抗军进入公共租界医治,费用全部由市政委员会专项拨款。
这对于明军而言就是左右为难——送吧,正中美国人的下怀;不送吧,各国记者又要以此大做文章。
最终聂铨还是选择了前者,就让美国人再当一回好人吧。
在国际红十字会的监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