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再说,既入京城,谁能安生?”叶初棠下颌轻抬,唇角带了一点隐约的看笑话的意味,“便连你,不也是一样?”
荀丞来历神秘,武艺高强,而且显而易见,不是背着仇,就是背着债。
他对京城十分熟悉,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来。
荀丞端起茶杯,眼帘微垂,用茶盖轻轻拨开上面漂浮的茶叶。
闻言,他笑着抬眸。
“你若想听,我讲给你便是。”
“打住。”
叶初棠立刻表示了拒绝。
她自己都一身的官司,哪儿有那个闲心去操心别人?
“我一个大夫,我能知道什么?”
荀丞:“……”
他颇觉遗憾地叹了口气,“本想着还能找你帮帮忙……亏我之前一接到你的信,立刻马不停蹄去了隆城,现如今到了京城,你却翻脸不认人了。”
叶初棠瞥了一眼他的腿。
“要我帮忙也行,腿就不治了。”
荀丞:“……腿我还是要的。”
那就行。
荀丞看她一脸轻松的模样,忍不住道,“怎么,定北侯府连这点儿家底都没了?就这么一点诊金,你还如此计较。”
叶初棠抿了口茶,“沈延川的第一副药,一百两。”
荀丞:“……”
他心里那点儿不满顷刻烟消云散,甚至隐隐还有种占了便宜的窃喜。
有了对比,荀丞的心情瞬间畅快了不少。
他点点头,真心道,
“是啊,你还得养一大家子呢,是该多收点钱。”
荀丞又道,“不过,关于水行秋,我确实知道一点消息。”
叶初棠动作一顿,“哦?”
荀丞笑了笑,
“他这次,极有可能会跟随南胡皇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