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男是女,你只管抱到自己膝下养着。”
“至于希月嘛,她总归是顾家的下人,绝不可能再回到你们家去,碍着你的眼。”
大家同为女人,何寡妇心知田杏儿的难处。
谁让她的命苦,孩子一个接一个的没了呢?
田杏儿紧抿着嘴唇,神色阴郁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怕......怕自己一张嘴,就恨不能嚎啕大哭起来。
几个妇人不住地劝着,附和着何寡妇的意思,就好像希月肚子里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一般。
“你们刚刚......是在哪里碰见我那当家的?”
“我找他有点事,不是为了希月......”
“我就是想找当家的问些事情,没别的意思。”
她艰难地开口,眼神显得有几分空洞。
“你要找余村长啊?”
“他刚才跟我们说完了话,往老余家的方向去了呢!”
“兴许,是过去看看大宝和二宝的骨灰,处理得怎么样了,再顺便报个喜?”
钱红秀作为钱婆子的堂妹,曾经两家也是关系走得很近的亲戚。
对于大宝和二宝那两个孩子的悲惨下场,还是感到十分唏嘘的。
“他没去吴大夫那儿?”
田杏儿的脚步一顿,不禁对于当家的去向,感到有些意外。
“他上吴大夫那儿干嘛咧?!”
“希月怀了孩子的事,他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
钱红秀不明所以地看向田杏儿,眼里透着莫名其妙与探究。
“我去找他!”
田杏儿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她倒要去看一看,她的好相公四处宣扬过希月的事之后,又打算玩一出什么花样。
老余家的院子里,大庄和顾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