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得那个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僧人吗?他其实算是成佛了,因为他,化成了这处地方。」
左春树看向一个高大赤脚女子的虚影,没忍住问道:「为什么他们都可以?」
赵思思呢喃道:「你应该明白,只要我们不转世,我们即便不存在了,也没有灭亡,只是需要一副躯壳罢了。」
看着那晃晃荡荡往返的船只,左春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盘棋……下得太大了,到底谁是那个操盘人?刘顾舟?许经由?」
纵观万古,障眼法层出不穷,骗过了一双又一双眼睛……甚至连某些人自己都骗过了吧?
赵思思苦涩一笑,呢喃道:「哪里有真正的操盘手?只是有人划出一条汹涌河道,你我都是筑堤人罢了。」
左春树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可是……即便如此,又有什么用?斩得了过河卒子,却碎不了棋盘啊!」
赵思思一笑,问道:「还不明白吗?将来他们出去,不是为了杀谁拦谁,而是赌一个破镜重圆。」
破镜重圆?
左春树猛地皱起眉头,沉声道:「是不是玩儿的太大了?赌得起吗?」
赵思思淡淡然一句:「咱们又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这话……倒也是啊!咱们又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左春树却忽然拿出一枚药丸子,皱眉道:「那这个?」
赵思思笑道:「用去匡庐山上啊!」……
那个叫做求知的孩子,被白小豆带在了身边,成了不记名弟子,也改了个名字,叫做触生。
但在白小豆嘴里……就成了畜生。
「畜生,死快些。」
「好好好,师父,来了。」
两人此时刚刚落地中土,在十万大山以东,从前的湫栳山所在之地。
当年那座大坑,如今成了一片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