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会下棋吧?哎呀呀呀,我不敢说废话了。鲁木相当于一枚棋子,天杓利用他,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杀吴鳞。杀掉吴鳞后,鲁木就算没被官府怀疑,天杓也不一定留他性命,可能会找一个和鲁木身形相同的人,毁容后替代他活着。”
“我杀了你,你和天杓是一伙的,你们是畜牲,都利用我,我杀了你!”鲁木愤至目眦尽裂,朝柳火扑,挣得铁链咣啷响。
尉窈没让狱吏阻止,由着鲁木叫骂,待他哭哑声了、稍微冷静,她才改问柳火:“所以鲁木对天杓知道的不多?对吴鳞知道的也不多?只知杀人,不知为什么要杀?”
鲁木快要哭晕了,捶打着脑袋怨恨自己:“我真蠢,我真蠢。”
柳火赶紧回答:“是这样。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天杓威胁我的家人,我不敢不听他的,他让我监视鲁木,我才能知道稍微多些。”
尉窈:“城北闻义里制瓮的匠人孙土,也是天杓命令你去监视的?”
“啊?”柳火眼珠一错,不敢犹豫,承认:“是。天杓原先让我偷学制瓮,想让我自毁容貌,替代孙土活着,我不愿受毁容的罪,向天杓展现幻术的厉害,他才没逼我。前些天,就是这位官郎君带狱官去闻义里,我发现有狱官跟踪我,就利用幻术假装落水逃脱。”
在场狱吏里有那天跟着谷楷去闻义里的,听到柳火根本没跳河,而是利用幻术假装跳河,均露出惊骇神色!
尉窈将靴底悬在对方第四根手指上头,问:“这种逃脱幻术,怎么做到的?”
柳火害怕再被踩,老实交待:“我跳下去的地方,早埋好一个大瓮,盖色如泥,我还提前在瓮盖上栽了水草,我钻进瓮里,嘴含能吐息的草棍,就顺利瞒过打捞我的狱官了。等狱官离开,我又放几只假的大鱼在水面上飘远,引开看热闹的人,我便离开那片河岸,去城西集市躲避。”
尉窈见有些狱吏仍不明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