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必明言就配合的地步!
很快,元雍撑不住醉意趴倒了,呼噜震天。
元澄坐到元羽边上,说:“你我府中可没有这等好酒。”
元羽笑着自斟,盯着晃出边沿的酒水说:“倒太满了,让我想起族叔府中的鱼池。”
元澄“哈哈”笑,邀他道:“下次休沐你去我家。”
二人尽情传杯,直到真醉了,元羽取出腰扇,把扇当成武器,拉着元澄去跳木兰舞。
他唱的是最喜欢的几段词,改动了不少句意。
“问我何所思,问我何所忆。”
“我亦无所思,我亦无所忆。”
“我自代京归,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赏我百千强,问我何所欲,我愿还故乡,不坐将军位,著我旧时裳。”
元澄听他最后两句是哽咽唱出的,生怕元羽醉意上涌说出更多错话,拉着他往外走:“这酒还是不够烈,走,我带你去找更烈的酒!”
“听、听族叔的。”元羽临别不忘了喊尉窈:“给你母亲回信时,别忘了提我一句,我真挺想……”
元澄吓坏了,赶忙捂紧他的嘴,半拽半抱把人弄走。
整个酒宴,除了打呼噜的元雍,终于只剩下尉窈和元勰了。
“太师。”她起身揖礼。
元勰:“把你的酒壶拿过来,坐下说话。”
“是。”
待尉窈坐到对面,元勰没绕弯子,说道:“结党连朋这种事,不管谁和谁,只要我想知道就有方法打探。你疑惑的是,你帮元雍的两件事只要陛下不追究,就算不了什么,那我为什么以此为威胁?并且给你时间思量应对。”
尉窈微笑,笑间浅藏自信:“太师小瞧我了,我也自有方法试探元雍有没有泄露我帮他书写奏章,答案是他没有向任何人提起。那么太师从哪打探到的?除非……有旁人写了一样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