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歌。

“咦？”

那道身影好似也发现了陆尘的目光，扭头朝着陆尘的方向看来。

“不能看……”

陆尘浑身颤栗。

会死的！

绝对会死的！

他有种感觉，若是和这尊存在对上了眸子，他绝对会死的！

可……

他又不舍得闭上眼睛。

太壮观了！

太美妙了！

他好似从这道身影的身上，看到了天地存在的真理，看到了万物发展的脉络！

朝闻道，夕死可矣！

陆尘现在就有这股感觉，生理上让他闭上眼睛，可是心理上却让他不舍得闭上眼睛。

这是一朝悟道的时刻！

而陆尘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一刻，他浑身上下悄无声息的冒起了一团团的火焰。

这股火焰无比的虚无，可却又好似真实存在着，正一点点的从外到内，将陆尘整个的吞噬！

要带着他，化作那至高无上的存在的一份子！

“太早了……”

陆尘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

他的法眼不自觉的关闭上了，瞬息之间，陆尘的视觉便又变成了普通的天地形状。

陆尘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哭了？”

陆尘摸了摸脸颊，有些意外。

是我哭了……还是列山清哭了呢？

……

“呵呵，有趣的小家伙……”

无尽虚空之上，火焰宝座上的身影轻轻一笑，又将目光重新转移到了下界那道虚空中的身影。

“黄帝吗……”

人影喃喃自语，黄帝身在虚空中，虽是祭天，可却没有弯下一次腰，低下一次头！

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