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嬉戏图?我不知道。”
工部侍郎摇头道:“不是她画的,画风不同,天差地别。我孙女画的都比她好。”
钱戴瞪了鲁桥守一眼道:“你看出来不提前制止?”
害的他摆着姿势两个时辰,端茶碗的手腕都酸了。
“刺啦刺啦,”
户部侍郎钱戴三两下把自己的画像给撕了,对手下人吩咐道:“走,去宋家村。”
王县令一看糟糕,这女儿的画他也看了,画的挺好啊?怎么就不满意了呢?
难道是女儿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大人?
如今见大人要走,他硬着头皮连忙挽留道:“大人,还没吃饭呢?”
户部侍郎钱戴冷哼一声,“气都吃饱了,吃什么饭?你浪费老夫的时间,居心何在?”
户部侍郎一声呵斥,下跪了王县令。
“大人,下官冤枉啊!不知小女哪里做错了?还望大人明鉴。”
户部侍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收起你的小心思,想要冒领功劳,李代桃僵,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那斤两!”
这话就重了,仿佛天塌了似的,王县令吓得脸色苍白。
他狠狠瞪了女儿一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头,“滚回内宅去。”
王乐灵被父亲呵斥,顿觉委屈,捂着脸哭着跑了。
宋锦绣想着,这都半下午了,两位侍郎大人恐怕要明天才能来。
她到空间收拾一番,拔了两棵人参准备送礼。
要知道他们老百姓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大的官。更别说给人家送礼了。恐怕提着银子都找不到送礼的门。
而如今,两位三品大员光临,这是个机会,怎能错过?
不管以后用不用得着,礼多人不怪,先留个好印象,万一后爹和族中子弟以后进入官场用得着这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