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东西,还得让三弟给自己弄一个县丞当当。
当然,要是能当县令也成,他不挑的。
哼!等他也当了官,他就给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好看。
然而他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仑山县新任县令冯时也在找宋三柱。
这后爹都出来了,亲爹在哪呢?要不要自己亲自去请呢?
宋三柱被这闹哄哄的场面镇住了,他本来探头探脑好奇地打量着外面,鞭炮一响,他就捂着耳朵缩了回去。
他不是怕,如今大闺女贵为公主,京城再大的场面他都见过了,皇城司朱北辰他都不怵。
他只是不喜欢这种热闹。
说他近乡情怯也好,说他矫情也罢,他就是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有时候他都怀疑,他是不是还在做梦?越是富贵繁华,越让他不知所措,魂不守舍无所依。
特别是离宋家村越近,他心头越是不安。
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令他寒彻刺骨的桐水河,和比桐水河更冷的孩子们的漠视。
突然,他很想让车夫往回赶,回京城,哪怕这些孩子们个个没有好脸色给他,他也心甘情愿。
只有呆在孩子们身边,他才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可是来的时候闺女嘱咐了,低调,务实,把工作做好,做好了才能回去。
宋三柱缩在车厢一角,哀哀想哭。
李成吓了一跳,“老爷,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宋三柱抹了把脸,“李成,你相信报应吗?”
李成愣了一下,点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我信。”
“哎!你家老爷我这是遭报应了呀!呜呜呜……”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痛哭失声。
李成吓得连忙过来扶住她,“老爷,此话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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