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他现在在汴州司马的任上。
“梁公,姑丈。”李象冲着二人拱拱手。
“郡王。”二人也还礼。
等进得正堂以后,李象冲着后面招招手,左右立刻将镜子从后面抬进门中。
“这是什么?”李漱新奇地看着那长方形的东西,看那抬着东西的内侍小心翼翼的样子,李漱就觉得这东西肯定很贵重。
“这是镜子,比铜镜清晰得多,侄儿也是新近才让人制出来的,这不,先来送给姑母嘛。”李象笑着说道。
“你这小象儿,真的很讨人喜欢。”李漱送给他一個甜甜的笑容,伸手本来想揉揉李象的脸,却恍然发现如今的李象已经比她还要高。
正所谓儿大避母,李漱觉得也不能和以前那样毫无顾忌了。
“嗨,这不都是对姑母的拳拳孝心嘛。”李象笑着说道。
还没说两句话,外面内侍就通传,圣人有诏令梁国公入宫。
房玄龄也没怠慢,和李象告声罪,和内侍一同入宫去了。
公爹走了,边上也没有外人,李漱便不再拘束。
“这镜子当真稀奇。”她站起身,走到那落地镜前,左扭扭,右照照,仿佛花孔雀一般。
“姑母要是喜欢,那就再给你整几面。”李象十分大气地大包大揽。
李漱立刻便提取出了李象话语中的要素,她警觉地问道:“象儿的意思是,这东西……很多?”
“成本不贵,就是技术稍微难一点。”李象摊手说道。
李漱沉吟片刻后说道:“这镜子……又不是粮油盐一般的国之根本,倒也不急于发卖,依我之见,象儿不应当一次性卖出太多,应当徐徐图之。”
卧槽?
姑母,可以啊!
这饥饿营销的策略,你是不是在小米进修过啊?
“姑母真是智囊!”李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