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固定股本自然不足以支撑他们做出今年的业绩,因此又详细列明了一些流动资金和流动资源的来源。
一直下去讲了许多的数字,最后就是很简明扼要的几句话。
“今年各项生意,把应当要收回但暂时记在账上的数字都算上,账面总收是三百六十七万九千三百二十七两有余;所付总货款、借资本息、契税人工是二百七十六万六千五百九十八两有余,归昌明号总号净利该是六十三万八千九百一十一两。若依股本悉数分润,陛下该得三十五万四千九百五十两,蜀王该得……”
只听王珣呈报的数字,那么即便是当初只拿出了五千两的最小一家,今年也可以分得一千七百七十四两银子。
这不是暴利吗?
徐文璧不由得看着皇帝:遮洋行今年都没怎么开始经营,光出了六十八万两买下遮洋总,钱真有这么好赚?
朱常洛自然不用向他们多解释。之前的架构都听得他们云里雾里,他们又哪里能理解什么应收款应付款和资金周转周期、当期业绩之类的话?
遮洋行虽然今年还没完成一个完整周期,但泰昌元年的新增金花银、白粮等,自然是计入泰昌元年的财报。
贡献这份利润的大头是盐行,是暂时还没梳理好的其他固有边贸业务。
王珣他们无非是先按照梳理好的结果把数字都报了进来,而且“奉旨”刨除了那些上下打点的隐形成本。
这些都在朱常洛的可控范围之内。
接下来又是张志征汇报粮行生意,着重提到了年初京城粮价大战之后昌明粮行口碑提升、占了不少京城粮市份额的事,薄利多销。而粮行在通州的专仓则是武定侯平价卖的产业,而后武定侯、武清侯和宗人令侯拱辰也专门在昌明粮行里出了些资占小股。
依靠运河,他们收了粮既卖京城也卖辽东、宣大,未来还可通过遮洋行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