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寄身寺院。吃饱了,大明铁器和布帛将来会越来越便宜。但要是想这些东西少流入寺院,还要想些法子。好在,你是朕的弟弟,是上国尊贵身份入主为王,自然该有异样做法。眼下,缅甸僧侣可有异动?”
“收容了不少流民出家为僧。此外,便是仍在游说群臣及臣弟,盼新朝仍以佛法为国教。”
朱常洛失笑:“毕竟他们知道上国僧侣远逊他们,而他们也只是肉体凡胎。怕就好,你便一心治政安民。上国文教,还比不过他们那佛法,你便是冥顽不化。一步步来,先把度牒管理法子学去。愿受管束的,就暂时仍有特权;不愿受管束的,打一批。另外,开书院,你官府给学田奉养,和寺院争贫民百姓出路。”
“皇兄,便是缺有才学之士啊。”
朱常洛冷笑一声:“放心,不会缺。待你一路回缅,自有不少世家大族子弟将获罪发配。他们自是恨朕的,你能不能用好他们,就是你的本事了。争不过朕,难道还争不过缅甸的和尚?”
朱常浩呆了呆,随后打了个寒颤:“陛下,这……”
“除了他们,获罪三藩除亲王外,其余子弟可以都随你去缅甸。都去一起,若有心积蓄报这个仇,朕倒乐见他们在缅甸站稳脚跟。要站稳脚跟,就必须与那些僧侣斗,必须得民心。你心里有数,安坐王位收果子便是。”
朱常浩心想你这真是给我出大难题。
“治国谈何容易?”朱常洛深深地看着他,“朕盼着你教化了那边,而非被他们教化了。怎么做,就看你是不是从此耽于安逸,还是真的能扎根。和僧侣斗是长久水磨功夫,不能只靠刀兵。大明这些只懂得兼并田土的乡绅大户,去了那边,你用好了就比刀兵更厉害。于大明而言,则是朕并非赶尽杀绝。将来的外藩自有良田前顷,小民无数。即便泰昌朝以前的大明旧制,也比如今那外藩好多了。”
“臣弟明白了。”朱常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