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藩这么做的吗?现在,怎么可能指责我们不参与新一次的关原合战?”
“家九大人,还不明白吗?”一个勇悍的家臣两眼盯着对面几个人,“这一开始就是计谋!”
岛津忠恒现在的名字,其实是岛津家九——因为避德川秀忠的名讳。
这个以此名称呼他的人,名叫平田增宗,他盯着的人,一样是个浓眉阔鼻的勇悍老将。
“桦山左卫门!”平田增宗怒叱道,“作为与毛利家商谈的萨摩藩总大将,难道你没有什么应该向家九大人说的吗?”
被他称作桦山左卫门的,名叫桦山久高。
在萨摩藩,他曾是很得重用的家臣。关原合战后岛津义弘暂时隐退,他便被委任为家老。
如今平田增宗以左卫门这种寻常称呼向他怒叱,又指出他此刻联军萨摩藩总大将的权位,实在颇为诡异。
桦山久高只是平静地说道:“老朽已经六十二岁了。平田君如果不相信老朽的决断,就由忠恒大人改任你为总大将吧。”
“你!”平田增宗气得站了起来,想了想之后冷笑道,“现在萨摩藩已经对佐贺藩出手过了,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但现在明人背弃了约定,他们的战舰已经出现在鹿儿岛湾的入口!身为征讨琉球总大将的你,难道以为这样就能获得宽恕?”
岛津忠恒面沉如水,忽然开口问道:“是因为我没有答应你增加领地的请求吗?”
“在下怎会是那样的人?”桦山久高态度仍旧恭敬,但是却说道,“现在鹤丸城危险,大明战舰立刻就会来到城东的海面上,萨摩藩还需要您指引方向。”
“……我来指引方向?”岛津忠恒先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后暴怒,“我已在家督之位十八年!现在父亲大人不在了,世情严峻,为什么忽然有这么多家臣不听从我的调派?”
桦山久高并不回答什么。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