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民的时候,“难不成你还想着,学成之后,回去夺位?”
“皇帝那东西只有怨种才会当!”元烨脱口而出,接着意识到不对,小声辩解,“反正我不当,谁爱当谁当吧,我那父皇没有那个金刚钻硬揽瓷器活,内忧外患,到处都是一堆烂摊子,我宁愿唱戏,都不要学那个老头硬撑!”
林渡:……难怪一个要唱戏一个喜欢种地。
她抬手,用气劲微微推了推他面前的茶,“喝点吧。”
“那个国师好像灵根不是很好,无上宗是先挑人的,他当时跟我说,人各有命,殿下你且去吧,我们的缘分到头了,他救不了国,至少可以救得了我。”
元烨顿了顿,垂下眼眸,当时他身上没有灵力,上去之后即便特别努力地找,也没能再找到那个国师。
“其实我知道国师为什么会只带我,因为只有我不想当皇帝,也不会指着他的鼻子骂妖道误国,国师问我最喜欢哪一出戏,我说我爱看《黄粱梦》。”
元烨说到这里,忽然嘿嘿笑了一下,“那国师之所以要带着个皇子,还不是为了让我父皇给他充足的钱财,不担心他会骗钱跑路,我父皇私库里那些金玉之物他都带上了,路上累得像头驴也不肯松手。”
“结果渡舟一晃到了灵界,上岸走了好久,到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凡俗金玉在这里如砖石,灵石才是硬通货,最后我们被迫留在那后厨洗了好几天的盘子。”
他说累了,呷了口茶,眼前一亮,“果然是好东西,我师父他得了你的二两茶叶,恨不得数着叶子泡。”
林渡也跟着笑,转头又听到元烨叽叽喳喳说闲话,从后山又有一只公猪怀孕了,说到今天看到大师兄一脸小媳妇样的跟在二师姐后面。
元烨说着贼眉鼠眼凑到了她面前,“当日邵绯不是说自己有法子救大师兄,以此求得他的谅解?”
“然后大师兄当时本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