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了。”
林渡未曾和元烨直言,是因为若是现在告诉元烨,没有切实证据,并不好。
元烨这个人平日里看似懵懂懒散,可林渡看得清楚,他太擅长藏拙了,而这种藏拙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如同晏青骨子里的傲气,认为自己不管什么都可以做好一样,元烨天生给自己的预设就好像是中庸和活着就好。
三人刚出宗门外,林渡就看见了懒洋洋躺在云海竹筏里的和尚。
那和尚一身海青僧袍,斗笠遮面挡光,悠闲自在得不像是在天上,像是在海里。
林渡沉默了一瞬间,有点想直接绕开他。
危止却自己坐起来了,斗笠向上一扶,露出大半张脸,睡眼惺忪,声调懒洋洋的,“走吧。”
林渡抿了抿唇,带着身后傻眼的两个师侄,“快来,见过危止大师。”
两个小孩儿有样学样,危止只是笑着摆手,“此次同行,我与你们临湍师祖是旧识,也算你们半个长辈,不必与我如此客套。”
林渡看了他一眼,这和尚怎么当着她的师侄的面倒也有了点长辈风范,怎么和自己就什么都敢说呢。
危止可不管林渡的腹诽,又好端端坐了下去,一艘竹筏和一艘灵舟并行,竟稳稳一步不落。
林渡缩回船舱之内,满心以为能歇会儿,耳边就传来了危止的声音,“看那孩子还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你还没告诉他?”
林渡按着太阳穴,哼哼了一声,“你不是说不会在我宗外等,怎么还等着了?”
“怕你提前偷跑。”危止坦然道,“你对我有戒备。”
“我不信你,可我信临湍师伯。”林渡比他更坦然。
两个人隔着一层竹帘和涌动的风对上眼睛,危止无奈一笑,只好退了一步,“中州大比的事我只是换了个题库中的几题而已,妖族也换了一两题啊,我们不过是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