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糊涂账,偏偏却没有发作,也没有交给林渡。
“你,自始至终,都没怀疑过天帝一点?”画面之中,扶桑皱着眉头询问道,“还是说,你早就是天帝麾下的人?”
晏青摇头,“说什么呢,我要信仰,那也是信仰道祖,道祖的亲传,可是我的小师叔。”
他握紧背后的大刀,一手拎起那个狗头,“我,无条件相信我小师叔的判断。”
开玩笑,有小师叔脑子在的时候,为什么要自己动脑子,自己动脑子的时候,那得是单刀赴会的时候,比如现在。
晏青看着面前扶桑的法身,判断自己能跑多远。
这扶桑不会狗急跳墙先把他头拧下来吧?
虽然是个法身,但他一个小小仙官,恐怕还真的打不过。
二狗开口,“我觉得吧,有个办法,但你这么揪着我,我有点累。”
晏青茫然,“啊?”
林渡眼看不好,率先对扶桑发难,“帝君,这狗头在你的地盘,不给个解释?”
“别说是仙官设计陷害,他才多大点孩子,区区一个仙官,还能调用神力?”
众仙官算是看明白了,灵微元君这麾下虽然人不多,个个都是能人啊,天罗地网,挖坑的挖坑,降雨的降雨,打雷的打雷,搅和的搅和,扎刀的扎刀,将扶桑帝君给套牢了。
一个太阴案,一个天狗案,前后交织,锁定了一个最终的目标。
一个狗头,最后将扶桑捶进了土里。
这没法解释。
天狗体质特殊,自远古而来,非神力不能镇压,还隔三岔五施法召唤自己的狗头,但凡看在别的地方,天狗只怕早就合体,再来反咬他一口了。
扶桑只能放在身边,没想到,就这么被揭露了出来。
林渡发难,归墟旁的扶桑也依旧没有退让,“就算我斩了狗头,你就要说我是魔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