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子不会有事,还抢她的婚事。”
陈七道,“世子爷眼下还昏迷不醒,沈二姑娘凭何笃定世子爷就一定会没事?”
“我们奉命来迎亲,沈二姑娘三言两语就让我们回去,王爷降罪,我们担待不起。”
这是不管她怎么说,也要她上花轿了。
沈棠拔下头上的金簪,一把插在自己胳膊处。
血瞬间染透嫁衣,滴落到地上。
沈棠忍着颤抖的额头,问陈七道,“够不够你们回去和靖阳王交差了?”
陈七吓住了,他没想到沈棠性子这么刚烈,怕她做更过激的事,忙道,“够,够了……”
沈棠将金簪拔下,扔到陈七脚边。
金簪和青石地面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击声。
沈棠捂着胳膊,转身进府。
银杏扶着她,小脸苍白,沈棠道,“扶我去祠堂。”
沈绥和二老爷三老爷他们都在松鹤堂,等他们知道沈棠拒嫁,赶到大门口时,靖阳王府的花轿已经走了。
知道沈棠去了祠堂,沈绥去祠堂找她,进院子就见沈棠一袭嫁衣跪在祠堂外。
去祠堂的不止沈绥,还有二太太他们,看到沈棠,二太太气不打一处来,气的嘴皮都哆嗦,“你不愿意替嫁,可以直说,没人会逼你,你一个人不痛快,就要整个平远侯府都跟着你遭殃吗?!”
逼她替嫁逼少了吗?
沈棠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二婶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敢赌上自己的命,也不上靖阳王府的花轿?”
二太太都快气疯了,她强忍下怒火,“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沈棠眸光从二太太脸上扫过,看向沈绥道,“父亲,我会在祠堂跪到靖阳王世子醒为止。”
“等靖阳王世子醒了,女儿再告诉您。”
这关子卖的,二太太涂着鲜红丹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