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话了,她不听也不行。
秋桐福了福身,就下去忙这事了。
沈棠坐下来,银杏捂着脸站到她身后,蒋妈妈手劲大,不止留下五个手指印,还肿了。
蒋妈妈也站在一旁,她一脸镇定,还有被冤枉了的怒气。
秋桐是老夫人的人,办事利索,堪堪两盏茶的功夫,秋桐就回来了,王妈妈问道,“可搜到金簪了?”
秋桐摇头,“奴婢带人把蒋妈妈的屋子翻了几遍,没找到金簪。”
蒋妈妈当即跪下道,“银杏听信一个小丫鬟就怀疑奴婢昧下二姑娘的金簪,请老夫人给奴婢做主。”
王妈妈看向秋桐,“还有什么事没禀告?”
秋桐道,“奴婢是没从蒋妈妈屋子里搜到金簪,但搜出来一张当票……”
蒋妈妈跪在地上,身子一僵,脱口道,“当票?我屋子里怎么可能有当票?!”
当票她出当铺就扔了啊。
秋桐将当票拿出来,皱巴巴的当票,看的蒋妈妈脸色一白,心底惶恐起来。
王妈妈接过当票,看了两眼,脸色就不好了,禀告老夫人道,“当票上当了根金簪,正是二姑娘丢的那支……”
蒋妈妈叫道,“这是有人故意把当票放奴婢屋子里的,奴婢冤枉!”
当票确实不是她放的,但没人冤枉她。
蒋妈妈做事谨慎,不敢把捡到的金簪留在手里,所以昨天一捡到金簪,就拖着扭伤的腰上街,把金簪当了,换了二十两银子,买了不少东西,还看了大夫。
蒋妈妈出府,银杏没跟着,但从前院找了个小厮盯着,蒋妈妈去了哪儿,买了些什么,沈棠一清二楚。
当票蒋妈妈前脚扔,后脚小厮就捡了回来。
沈棠看向当票,王妈妈就把当票递给她了,沈棠把当票扫了一眼,“有小丫鬟看到你捡到金簪,你屋子里又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