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敢说啊,陈山硬着头皮道,“沈二姑娘或许真的有苦衷……”
陈七想揍陈山了,“你才去平远侯府几天,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谢归墨眸光扫向陈山,“为何这么说?”
陈山道,“沈二姑娘在知道爷真实身份前,和爷好的很,知道爷就是靖阳王世子,就再不肯让爷靠近她了,当日爷中毒情况,连王爷王妃都不知道,沈二姑娘却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很奇怪吗?”
陈七道,“她不是说是已过世的平远侯夫人给她托梦的吗?”
陈山看着他,“你信吗?”
……不信。
陈七没说话,但回答都在脸上。
陈山对谢归墨道,“属下不知道沈二姑娘亡母托梦是真是假,但她前几日去姜家,为后日的春闱找过姜家两位少爷,说姜氏托梦给他们出了道考题……”
那日沈棠是让他去查赵王府送去装裱的画的,他原打算把沈棠送到姜家就去办这事,沈棠去找姜家表哥,陈山想着查幅画用不了多少时间,还是跟去看看了。
沈棠和姜家两位表哥说的话,陈山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山道,“若此次春闱真的考沈二姑娘出的那道题,那她一再拒绝爷,可能真的是为爷着想。”
沈棠确实知道不少没发生过的事,他中毒和那些玉佩都是证据。
谢归墨问道,“出的什么题?”
陈山挠头了,“属下记不清楚,只记得出自《尚书》,和什么罪疑有关……”
他一个暗卫,让他记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实在是难为他了,他能记得这两个字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过这两个字对谢归墨来说足够了,“罪疑惟轻,功疑惟重。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
“对,对,就是这句。”
后日就是春闱了,但要想知道春闱考题,至少要春闱过半,他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