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是不是有大病?
推他攘他,非要亲她不可。
给他亲了,他跑的比谁都快。
沈棠不知道她方才的回应,某位爷差点没把持住,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才将那股想把人抱上床的冲动压下去,再待下去,真不敢保证他能克制的住自己。
对着空荡荡的窗户,沈棠眸底小火苗呲拉呲啦的在燃烧。
在说某位爷,跳窗出去,被风一吹,心底的燥热去了三分,他轻车熟路的翻墙出了平远侯府。
只是跃上马背时,觉察有人看他,他瞥头望去就见骑在马背上的黑衣男子,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谢归墨眉头微皱,陈七就上前对黑衣男子道,“别误会,我家世子爷不是从平远侯府路过……”
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嘴角抽了下,骑马走了。
陈七,“……”
陈七心累,别人翻墙出来,得担心被误会,自家世子爷从平远侯府翻墙出来被撞见,怕被人怀疑只是从平远侯府路过,也是没谁了,难得碰到平远侯的人,他还想上去套个近乎,爷好早日上门提亲,结果就这么走了。
他刚刚说的话,也不知道平远侯的暗卫有没有听清楚,都想追上去再说一遍了。
屋内,沈棠摸着被亲的有些火辣辣的唇瓣,转身去喝茶,外面银杏和秋桐没听到屋子里有动静,悄悄推门进来。
两丫鬟刚进屋,后面四儿就跑进来了,道,“姑娘,二太太也在祠堂跪晕过去了……”
外院书房。
沈绥在写奏折,提笔蘸墨,门就被叩响了。
“进来。”
小厮推门进去,禀告道,“侯爷,二太太在祠堂跪晕,老夫人让抬回南院了……”
罚二太太跪祠堂的是沈绥,二太太跪晕,肯定要禀告沈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