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
是有些不敢。
但就算不敢,也不能承认啊,多没面子,沈棠道,“只是忽然想起找周妈妈有些事……”
“靠近些。”
“你忙,我去找周妈妈……”
靠近?
不可能的。
沈棠抬脚就要走,但谢归墨一句话就把她留下了,“乾州有消息传来。”
沈棠的脚步戛然而止。
她回头看向谢归墨,问道,“什么消息?”
谢归墨拿起桌子上的书,并不回答。
沈棠一眼看穿他是故意的,要她靠近,才肯告诉她。
虽然乾州之事和她没什么关系,但和她二哥有关啊,乾州事关陆宣抚使的案子,陆家养育她二哥十六年,她不能不上心。
沈棠拿眼刀子削了谢归墨一眼,然后才走过去,人一过去,就被他拉坐到怀里了,“谁家夫君娶了媳妇,还要日日冲冷水澡的?”
他几乎是咬着沈棠耳垂说的。
偏那处是沈棠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一咬,身子就软绵了下去,沈棠红着脸道,“这,这不能怪我……”
“那怪谁?怪赵院正?”谢归墨问道。
沈棠,“……”
此时此刻,在太医院忙着处理事情的赵院正,莫名打了个打喷嚏。
这混蛋就不能怪自己吗?
沈棠在心底反驳。
谢归墨道,“已经十天了。”
沈棠小声道,“可赵院正说得半个月……”
某位爷脸肉眼可见的黑下去。
这个话题不好,沈棠赶紧转移,“你还没告诉我,乾州传了什么消息来?”
谢归墨咬牙,“你对陆宣抚使一家的关心都胜过为夫。”
醋意来的猝不及防。
沈棠根本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