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冒出来了。
谢归墨出府回来,沈棠问他,“江老爷招供出什么没有?”
“嘴硬的很,豫王的人审问了半天,也没供出背后主谋,”谢归墨给自己倒茶喝。
“用刑了?”
“刑部问案,哪有不用刑的,但也不敢用的太厉害。”
江老爷是中间人,他要死了,这案子就不了了之了,用刑太过,怕扛不过去,再者齐王的人在背后盯着,刑部一用刑,昌平侯就在早朝上奏禀皇上,说刑部有屈打成招的嫌疑。
谢归墨道,“现在要确保豫王在撬开江老爷嘴之前,别叫江老爷被人灭口了。”
这话怎么听着……
不大看好豫王。
沈棠猜测道,“这是已经下过手了?”
谢归墨点头,“有人收买了狱卒,在江老爷的饭菜里下药,好在发现的及时,没被灭口。”
但能防备一回,不一定能防备的住第二回。
齐王和昌平侯盯的那么紧,是必容不下江老爷活路的。
沈棠不解道,“江老爷知道那些人要杀他灭口,他还不招供?”
人家乾州知州都知道留下证据,万一别人卸磨杀驴,他也有证据能替自己报仇,大家同归于尽。
这是人性。
谢归墨道,“确实奇怪,父王昨日就去刑部死牢见过江老爷,只要他招供,父王保他不死,但江老爷置若罔闻,哪怕别人要杀他灭口,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那本账册足够判江老爷死罪了。
他不攀咬出背后之人,显然是要这个案子到他这里为止。
齐王和昌平侯都要杀他了,他还这么忠心耿耿,这不合常理。
除非……
江老爷是为了保护什么人。
怕自己说了,齐王和昌平侯会杀他在乎的人。
可江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