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收手?”
江沅滟冷冷看着贾氏,道:“莫非夫人忘记了,今日是你先招惹的我。我也说过,从前敬你是婆母,许多事情我睁只眼闭只眼,可眼下,你我毫无瓜葛。”
宋慕淮此时也怕了。
再让沅滟带人上来,只怕自己的母亲名声真要没了。
宋慕淮道:“沅滟,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收手吧。”
“夫妻一场?”江沅滟嘲讽一笑,“夫妻一场你任由你们全家合谋我的嫁妆?”
宋慕淮一噎,脸色涨红。
依兰将人带了过来,此人是负责收集各院恭桶的奴才张婆子。
张婆子一来便跪下了,她道:“老爷,我张婆子在伯府做事三十年了,从上一辈安定伯起,我便开始伺候了,我对伯府一片忠心,十几年前,便看见夫人偷偷与董逢私会。”
安定伯瞪眼,竟然是真的。
安定伯怒吼道:“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
“老奴说了,可是事情还没传出去,便被管事的罚了。”张婆子吓得磕了一个头,才道:“老奴后来想了想,是老奴人微言轻,所以就算说了也没用,老奴便等候机时,将夫人的奸情告知给您。”
“老奴发誓,老奴的话没有半分虚假,若有则天打五雷轰,况且老奴的丈夫曾经被您的父亲救过,从此老奴便暗自发誓,一定要报答伯府的恩情。”
张婆子所言如实,在场众人都知道,她在伯府勤勤恳恳这么多年。
她的丈夫,也确实被安定伯的父亲所救过。
张婆子的话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安定伯打击得不轻。
安定伯阴鸷着一张脸,死死盯着贾氏。
贾氏害怕地全身颤抖,她道:“老爷,别这么看着我,就算阑珊不是你的女儿,可慕淮和慕清还是你的儿子啊。”
宋阑珊听到此话,一屁股